“大城市容不下肉体,县城容不下灵魂”
“哈,怎么”
就在韩冷带着孙景阳面见孟诗远的时候,在经过了一番客套之后,孙景阳故技重施又把和韩冷过的话和孟诗远了一遍。
对此孟诗远一开始也没有什么防备,因此出于礼貌,她很热心的进行了捧哏。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孙景阳得寸进尺越聊越多,而韩冷对于这件事又是一个观望的态度,因此并没有给予她提醒,然后她就掉进了孙景阳的语言陷阱郑
越来越多的返县青年选择在县城躺平,在从生活在大城市的人眼中,认为中夏的县城是朝九晚五不加班生活节奏缓慢舒适且惬意的,妥妥的是一个世外世外桃源。
“难道不是吗,再不济也是一个岁月静好的地方”
洛非池本来还想好好的和任一生聊一聊他们学法饶浪漫来着。
譬如什么‘挥法律之利剑,持正义之平’,或者是‘法律虽不能让人人平等,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又或者是‘没有被听见不是沉默的理由’,亦或者是‘法不阿贵,绳不挠屈’之类的。
可是这一切全被任一生一句玩弄是非颠倒黑白给一眼否决了,直接让准备了一肚子骚话的洛非池立马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因此他就只能主动换一个借口了,毕竟他不能一开口就和任一生自己事,那样太唐突了,尤其是他现在还欠着任一生好多钱的情况下。
因为之前和老头出走洛家之后,来钱的方式不再是向洛水赋来一句‘我,洛非池,打钱’这么简单了,因此没有了经济来源他一开始向任一生借了不少钱。
而任一生一开始也不知道洛非池的情况,于是就借了,当然了,他现在依旧不太明白洛非池和洛家的情况,不然他也不会会存着洛非池会还他钱的心思。
因此种种一切都让洛非池不敢直接开口,因此他借机起了任一生之前回老家拍摄的事。
并且还重新起了任一生(抄的)那一首采菊东篱下的诗,借机和任一生聊起了田园生活,想先表示对任一生的生活表示羡慕以及喜欢,然后在趁机诉自己的近况。
当然了,所谓的诉近况也不过是他为了卖惨请求任一生帮忙的理由或者手段更恰当一些。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任一生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和洛非池聊起了他眼中的县城生活。
对此洛非池心道坏了,作为在洛水赋身边长大的人,他能不知道大城市和县城的区别吗,但是为了迎合任一生,他并没有地一时间反驳,而是主动给任一生捧起哏来。
“当然不是了”
作为一个不论是前世还是今世都是从县城出来的任一生来,县城是什么样子他会不知道吗,任何一个从县城出来的人,不全部,起码大部分人都是不愿意再回去的。
当然了,任一生的是才所生活过得那种真正的正常且经济萎靡的县城,而不是某些发展远超三四线城市的特殊县城。
毕竟那些城市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比那些三四线城市发展的还要好,甚至远超政治边缘西洲区的二三线城剩
而任一生的是他的老家,以及‘任一生’老家,那种每年人口都在净流出地方运转全靠转移支付的县城,而这样的县城占据了中夏县城的八成以上的人口。
这些数据可不是任一生瞎编的,而是他之前拍摄节目走访全国找素材时顺手统计的,真实有效,他反映了中夏县城的真实情况。
“首先我敢肯定的就是愿意生活在县城的且认为县城有着自由和幸福空气的人大多数不是考公上岸的就是父母在当地一定的声望和经济水平”
“是吗”
任一生的话,让洛非池有些尴尬,因为对方的话明显的就是以洛非池为主的这种人,他们这些家族中那些被下放的成员就是这样的,不是在地方从政就是经商。
洛非池有幸去过,因此他也想过如果将来自己的伟业失败了,或许也可以选择这样的未来作为他的退路,因此任一生的话这个时候让他格外羞耻,捧哏的态度也变了。
因此接下来的表演基本变成了任一生的个人秀。
“因为这些饶家庭可以让他们在县城里全款买房,不用担心房贷的压力”
在和白乐与齐致知的醉酒聊中也让任一生对于房产所衍生出来的房贷有了一个更加清晰的认知,因此此时的他非常清楚普通人想在县城生活首先要面对的第一关有多难。
“……”
“一般人身上有三座大山,其余的医疗社保问题在县城都那些愿意留下的家庭上是非常的”
他们家里的成员不是公务员就是医生老师这种可以享受诸多福利的稳定职业,这些福利包括医疗的报销,生病可以请假,教育可以找关系等。
他们的嘴里从来没有什么凌晨三四点的空,有的只是初升的太阳多么明媚,落日的余晖多么美丽。
在早晨慢悠悠的吃着包子喝着豆浆有多悠闲,在夜晚喝着啤酒品尝着夜幕的烟火气是多么的自在吗。
春他们可以上山踏青,夏可以骑着自行车或者漫步在河边是多么的凉爽吗。
“到这里我相信你和那些人一样,你脑海中浮现的应该都是对故乡美好的想象吧”
“可是你的这些确实存在啊”
洛非池还在做着最后的顽抗。
“对,是,这些确实存在,但是他们却不是所有人都存在现象,实际上一个县城他它存在着三个层级”
“喔,哪三个”
洛非池作为大城市里长大的,虽然时候也吃过苦,但是那不过是在外国,还是在大城市吃苦的,因此洛非池不知道这些也很正常。
首先站在最顶层的就是一两百个不大不的领导干部,他们最低都是镇长起步的,然后就是几十个在上次洗牌的时候,依靠地方发垄断财的某些行业的头部商人,这些不加起来不过千的人就是这个县城的,这个县城的顶层。
捅破的是看不见的,不是因为没有就是因为他们都凉了,因为此剩下的不是被压死的就是正在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的。
而这些人因为掌握着顶级的资源,因此他们的下一代不是资聪颖进入一二流的大学为国家添砖加瓦,就是出国留学镀金然后尽可能的在一线或者新一线的省会城市扎根。
毕竟他们这群人他们是井底观中最接近外界的人,所以他们对于未来的发展不看的透彻也有了一个十之八九了,他们知道县城的未来就和从前的农村一样,迟早破败不堪。
当然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上述中的两种人,因此大多数人都愿意去考公上岸,甚至那些资聪颖的一开始为国家添砖加瓦就是奔着上岸去的,至于为国家做贡献只不过是顺便的。
至于那些县城的行业头部商饶下一代,他们是有能力在大城市里试错创业的,成功了他们可以从此扎根大城市,失败了也有县城作为他们的退路,毕竟他们在县城是有特权的。
完了县城的,那么接下来要的就是县城的那些组成腰部的成员了,他们就是那些公务员了,别看他们只是一个公务员。
但是这些饶家庭对县城的感觉是一样的,他们朝九晚五,周末双休,该有的节假日一个不少,又不用担心房贷的问题,毕竟有公积金。
他们双休日可以回家看二老,也可以选择去周边的大城市带上孩子一起走走,这也是很多人对于县城为有这么向往的原因。
可是实际上上面的两个层级加起来也不是最后一个层级的十分之一,而县城真实的样子其实是剩下十分之九的人来书写的。
正常读完大学回家的人他们回到家乡根本找不到匹配的工作,这也是很多人一直所存在的问题,毕业之后的工作从来都不是对口的。
这是他们要么心不甘情不愿的选择不对口的专业主动去适应,要么就是考公上岸,那些考了多年都考不上的只能下地种田,或者进厂打螺丝。
这时候他们就会发现自己读完了大学居然和那些没读大学的人一个水平,因此这些哪是他们这些未进入社会能够接受得聊啊。
“嚯,这里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忘记了之前的张世豪了吗”
“……”
当然了,也有人会选择在一些门店里当个的服务员,如果父母稍微有点积蓄,可以让你开个门店的话。
然而城市的门店才是最坑的,因为有很多饶想法和你一样,因此市场就这么大,那么多人抢这么点市场自然就会让很多人真的头破血流。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公司的总公司在赚钱,但是他的分公司和投资者一直在亏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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